Thursday, August 2, 2012
與云妮莎的心相約。
云妮莎好幾次從星加坡回來,
都與我的假期碰不上。
這次終於我也得空,她也得空了。
云妮莎與我分享她自個人到婆羅洲旅行的行程與奇遇。
那是我一直以來所嚮往,卻又遙不可及的夢想。
p/s: 不管了,明年怎樣也要在台灣呆上兩個月。
云妮莎本來就不是醒目派。
她說這一次的婆羅洲之旅是在很突然的情況下決定的。
原本打算要到勞斯一趟,卻因為當地的戰亂與政局突變,亂了自己的計劃。短時間內籌劃旅程,選擇旅店與景點,etc..加劇了我想聽下去的耐性與好奇。
我佩服云妮莎一直以來獨有的藝術脾氣(至少比起我coursemate群當中的所謂藝術人自然得多),也對她不顧他人眼光的瀟灑十分恭維。
一個人徒步,翻山涉水,迷路,趕搭巴士,遊船,尋找日落的蹤跡,遺失電話到再找回電話,。。聽起來就足以讓我卻步但又很想要嘗試。
我告訴她,我畢業的那一年也一定要像她那樣,有著這樣的骨氣與勇氣,把哥打京那巴魯山給征服。
云妮莎也提及她在星加坡的生活與工作。
她說她想轉行當個調琴師,也想開始學習踏上舞臺,當個正職的演奏家。云妮莎開始厭倦了目前的這音樂領域,畢竟打從大學畢業開始她就在這一行混了好幾年。而且遇上這樣強行逼她指導diploma學生,又不時給她施加壓力的女主管,我想換做是我的話,毀約也想要逃跑。
(p/s:雖說我也認為以云妮莎的大學資格與能力,要教diploma的學生其實也不算是什麽難事。我想云妮莎其實也只是不想增添自己的壓力吧了。 )
云妮莎自責,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,也像一般人那樣很愛抱怨與計較。
云妮莎,你真的好厲害哦,至少你比我這所謂的* * *更加懂得及時反省。
哀哉,哀哉。。。
云妮莎,足足大我個五年。我认识她有接近十年了,从同一间学校,到她进入理大,辗转到了星加坡工作,陪伴她度过了许许多多,一起温习甚至等等。后來,我記得,她父亲的逝世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,也相應造就了之後她對婆婆的离世來得坦然。。。太多太多了!
這一次,原本,對於她沒有提及關於他與她的感情事,我是感到十分欣慰的。我以為這一位鐵娘子終於也把這個重擔給釋放下來了。
云妮莎之後,沒有避嫌的告訴了我她與他的感情事。我能感受到云妮莎之前所告訴我的一切事物,都只是這話題的醞釀。對不起啊!云妮莎,在感情話題上,我始終是個還未繳過學費的新鮮人啊!云妮莎數落了一些她之後才發現前的種種不是,一些讓我也不禁認為“天啊,爲什麽那麼瞎的謊言也相信”的不是。我始終沒能明白愛情讓人盲目的這一份所謂哲學。但是我能感受到這一次愛情對她帶來的傷害。
“在愛過之後,我們都才會發現,原來一直以來我們都只在與一些我們想愛的人愛著。當事與願違,又或我們發現,另一半的所做所為其實都是我們自己把他給美化之後,我們也許就不愛了”。這是我對她說的。我沒能夠把它確確實實的表達出來,我也不懂云妮莎是否能真正明白。
云妮莎說,他們之間並不是這樣的。她與我分享了曼娟姐的故事集。我明白云妮莎對“背叛”特別喜愛,特別聽進去的理由。我也贊成,曼娟姐的這一篇寫的特別的有意思。我們之後,沒有再提及任何的感情事物。我明白了裡頭的那一句:“這一次的背叛,造就了下一次更成熟的戀愛”。我沒有多問云妮莎接下來要如何走下去,我相信云妮莎這一次真的能夠醒過了。
云妮莎,我,鼎爺,家人,我們都愛著你。
*文章花了四天才有時間把它整理好。一個爸爸與媽媽在耍浪漫的下午。
*張懸-玫瑰色的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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